让了让道儿,等她们俱出了铺子,自个儿才抬脚跨门槛进去。一进去就问陶师傅,“今儿一一又编了什么故事?叫那些人那般高兴?”
“今儿不是编故事。”陶师傅往交椅上坐,今儿晌午没能歇晌,这会儿脑子有点晕上了,说:“是王爷上门了,叫她们瞧见了,能不高兴么?”
“王爷上门?这不能够。”挑了两担豆腐,这会儿正是口渴,陶小祝倒杯茶一口灌下去,“一一将他得罪了,他还来上门做什么?”
原陶师傅是瘫在椅子上,这会儿忽坐直了身子,“你说的什么浑话,一一多早晚将王爷得罪了?”
“就是前儿。”陶小祝又拎了茶吊子倒茶,“她在王府惹了一身伤回来,这几日都没做首饰,您没瞧见?”
“那不是说走路摔的么?”陶师傅拍拍椅把儿,拧着眉瞧陶小祝。
陶小祝吃半杯留半杯,端着茶杯子道:“说什么您都信。我没告诉您,是怕您知道她将王爷得罪了,您就又冷着她,不让她碰铺子上生意了。这会儿您说王爷上门来找她,这便是胡说。”
“你老子能胡说!”陶师傅呼呼,瞪着陶小祝,又自顾嘀咕,“难道王爷不是来找一一的,是我话说多了,闹出了什么误会,王爷才要带她去盘问的?”
陶小祝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