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就没多少趣事儿。四岁开蒙,每日学的都是四书五经古诗骈文,得闲的时候不多。”
苏一笑笑,“您说我们好,我们却都觉得您那样儿的才不枉活这一辈子,什么都见识了。不像咱们,吃不饱穿不暖也是有的。这种苦处,像您这样儿的人不能理解。之于旁的,想也不敢多想。”
王爷步子放得慢,“表面瞧着光鲜罢了。我母妃原也不过是个普通宫女,一朝得幸生了我。从小我便常听人说我母妃如何上不得台面,受尽嘲讽。那时我不过六岁,她就遭人所害去了。后来我被安排进紫宸殿,叫那时的淑妃娘娘为母妃。淑妃娘娘也有自己的儿子,便是现今龙椅上坐着的那位。对我能如何用心?养着罢了。”
苏一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跟自己说这些个,听罢心头觉得有点闷,也不知怎么开解他。她闷声听着,步子随他走得慢。心里那种感觉应是心疼了,想着他长这么大,不知受了多少非人的委屈。他们的日子确是瞧着光鲜,背后不知又有怎样的一番苦处。
后来,王爷又絮絮叨叨与她说了不少。再说的也都是家长里短的寻常事,其中心机和隐忍都是苏一自个儿听出来的。然虽听得出,却还是不知接些什么话。她没过过那样的日子,只觉得十分憋闷罢了。倘或换了她,在那高墙深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