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平头百姓,不能一直占人王府的便宜。”
苏太公自然知道这道理,只是觉得这饭菜真个与人家那不能比啊。以前没吃过好东西那会儿,也不觉苏一平常做的饭菜难吃,这会儿可真就骗不了自己的舌头和胃了。但终归他也是贫苦日子过下来的,并不会挑剔出来。就连沈三那种娇小姐,不都没说什么么?
沈曼柔是不能说好吃不好吃的话了,有的吃不错了。她也依着自己往前说的话,凡事都给苏一搭把手,从旁看着学着。针线活计是不必学的,她打小就练,女红做得甚好。因也帮着苏一一起,赶制冬衣。等天气冷下来,刚好能穿。或再得了空,也跟着苏一学打首饰。
苏一怕搁下就生了,时常也要练的,教她也是顺道儿。出去街上又置办了套工具,路过陶家铺子前,发现铺子已转租旁人了,现下开的是绸缎铺。如此,越发是没了想头。
家里没有炉具焊具这些,苏一便只能带着沈曼柔做些手上的活。要么是打胎器,要么是作錾刻。手上材料有限,能做的东西不多。錾刻是在金面上做的,苏一说起那金子,埋头生笑,跟沈曼柔说:“这还是当初咱讹你的那一两百嫁妆。”
沈曼柔听罢脸上红了红,抬手敲她肩一下,“可别提以前的事了,怪臊得慌。眼下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