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捉的是石青从苏一房里出来, 刚好凑成他们做一对,哪知一出正堂看到的却是这番景象。好家伙,这是唱的哪一出, 他险些没冲昏脑子摔过去。
眼下能说什么?石青定是拿着那酒找沈曼柔一道儿喝了,还在人房里睡了一夜。怪道呢, 昨晚听到的几声动静,不是一边传过来的。他当时在苏一窗外猫了一小会儿, 听到她房里有人, 便放心回去了正堂,没想那人竟然不是石青,更没多想那几声动静有问题。
他抬手扶额,颤颤着脚跟子转身回正堂去。原本作为大家长,他是可以发作的。但这会子面对的人却不同, 发作给谁看?他也混账不开,跟人王爷急头白脸。况且瞧着还是他孙女自个儿甘愿的,真个是教女无方,家门不幸啊,把男人都引到自家门上睡觉来了。
而石青呢,虽明面儿上说是他的徒孙,到底没受过他多少教养恩惠,归不了他全权做主。他与沈曼柔怎么样,他都不好对人发作。况这事儿是他一手促成的,毁了沈曼柔的清誉不说,也叫石青做了混账事。追究起来,他是最脱不开干系的。
而石青一早起就一脑门子糊涂账,不知昨晚怎么就稀里糊涂做了那般混账事。当时的状况言说不清,只知是控制不住了,也就将错犯了个彻底。那时沈三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