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
“江蕴,你今天话太多了。”
傅景嗣抬起手揉了揉眉心,对他下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行行行,我这就走,你记得给她上药。”
江蕴见傅景嗣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
。
季柔睁眼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身上的痕迹和腿-间的疼痛都在清晰地提醒着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她低头看着自己腿上的淤青,眼眶又开始泛酸了。
在昨天晚上之前,她一直把傅景嗣当作长辈和家人,她惧他、怕他,可是他呢?
他昨天晚上做对她做的那些事情,哪里有长辈的样子?
她的清白和童-贞,都没有了。
……
“穿衣服,下楼吃饭。”
傅景嗣冷冽的嗓音将季柔从悲伤的情绪中拖了出来。
听到傅景嗣的声音,季柔下意识地拽起被子往身上遮。
她的这个动作惹得傅景嗣发笑,“遮什么,你身上哪里是我没看过的?你八岁那年我就开始给你洗澡了,那会儿怎么没见你害羞?”
“对!是我矫情了。”
季柔咬着嘴唇,将身上的被子掀开,然后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他面前。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