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傅景嗣刚刚下飞机,就就听余森说季柔出事儿了。
他面色阴沉地看着面前的余森,质问道:“她怎么了?”
“呃,季小姐在金垣打工,遇上扫/黄,被带走了,我也是来的路上才接到的通知……”
余森一边说一边观察傅景嗣的表情,他几乎可以想象到自己接下来会面临怎样的惩罚。
傅景嗣去伦敦之前特意嘱咐他,务必要看好季柔,一旦季柔出事儿,就拿他质问。
天地良心,季柔打工这事儿,他是今天才知道的啊,这丫头这么能作,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
傅景嗣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余森丝毫不怀疑他会在下一秒杀人——
然而,傅景嗣只说了一句“去派出所”,便转身上了车。
余森反应过来之后赶紧上车,按照大老板的吩咐往派出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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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机场到派出所,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这一路上,傅景嗣都在抽烟。
预期的暴怒迟迟没有来,余森心里更慌了。
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傅景嗣越是沉默,后果就越是严重。
……
在派出所呆的这一晚,是季柔活了这么大最绝望的一次经历。
无论她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