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伦敦,傍晚。
    沫沫又发烧了,这一次直接烧到了四十度开外,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严重,打点滴、吃药、物理降温都没有用。
    百般无奈之下,白浣之只能让沫沫做化疗控制病情。
    沫沫今年才六岁,平时打针都会疼到哭,如今却要遭这种罪……
    听着孩子的哭声,白浣之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拧到一起了。
    她转过头,抬起手来抹了一把眼泪。
    ……
    “沫沫,乖哦,我们再坚持一下,妈妈保证,以后都不会让宝贝疼了……”
    化疗结束之后,白浣之坐在病床前握着沫沫的手哄了很久。
    沫沫睡过去之后,白浣之给余森打了一通电话。
    这段时间余森一直在伦敦,但是白浣之不愿意麻烦他太多,很少给他打电话。这一次,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向他求助。
    余森接起电话:“白小姐,找我有事吗?”
    “余森,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同时也拜托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
    白浣之的话有些拗口,不过余森听懂了。
    他“嗯”了一声,“好,白小姐请说。”
    “我要回洛城一趟,具体多久我也无法确定。沫沫她……”白浣之顿了顿,“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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