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傅景嗣撕开她身上的衣服,低头咬住她的耳朵,“别喊我傅叔。”
    “好。”季柔闭上眼睛,“傅先生。”
    “你找死——”
    傅景嗣的怒火被这个陌生至极的称呼激得很彻底,他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一个大力将她的身体翻了个个儿,没有任何铺垫,直奔主题。
    被撑/开的那一瞬间,季柔疼得飙泪。她咬着身/下的床单,双手攥着被子,指节泛白。
    傅景嗣做得很凶,根本没有顾及到她的感受,从头到尾都是这个最原/始姿/势,他看不到她的脸,也看不到她眼里的痛苦和屈/辱。
    她似有若无的哭声接二连三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一个不留意就在她身子里交待了。
    结束后,季柔趴在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脸,哭得泣不成声。
    傅景嗣看着她,心头疼得都要窒息了。
    好几次,他都想抱着她跟她道歉,可是想到自己对傅毅做过的承诺之后,又克制住了这个念头。
    对不起,柔柔。他在心里??地向她道歉。
    ……
    傅景嗣正在自我折磨的时候,突然响了。他无心看来电显示,直接摁下接听键将放到耳边。
    “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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