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眼神里多了几分期待——
她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我想。帮你找个稳定的归宿,这样一来,我也放心了。”
如果面前有镜子,她一定能清楚地从自己的眼底看到希望破灭的那个瞬间。
当傅景嗣说“帮你找个稳定的归宿”时,什么期待,什么希望,通通化为乌有。
“傅景嗣,我自己的感情,自己会处理。”白浣之回答他,“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结婚的打算,而且……你也知道。我这样的盘,别人不愿意接。”
“行了,别这么说自己。”傅景嗣拍拍她的肩膀,“早点休息,你明天还有一堆事情要做,别耽误太晚。”
“好,我知道了。”
白浣之不露声色地躲开他的触碰,起身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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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季柔做了一个很长很长噩梦,整整一夜。
梦里有一个看不清长相的女人,还有两个看不清长相的孩子。那个女人在和一个男人接吻,
季柔只能看到男人的背影,梦里的她一路都在追着他们四个人跑,最后终于追上去,看清楚了那个男人的脸——
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
傅景嗣看着她,笑得轻/浮又嚣张,他说:“季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