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柔被傅景嗣质问得愣住了,几秒钟后,她呵呵一笑。“是,我没有思想觉悟,我教出来的孩子很差劲,既然傅先生这么瞧不上我们母女,不如去找一个有觉悟的女人给你生一个有规矩的孩子,何必揪着我们母女不放?”
“季柔,你是在跟我赌气?”傅景嗣被她气到了,“你觉得无底线的纵容就是宠孩子?你不给她立规矩,她怎么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那你说呢,傅景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要像你一样凶她打她吗?”季柔被他训得鼻尖泛酸,“我的确是没有任何准备就把她生下来了,但是这是我一个人的错吗?生孩子大出血的人是我。陪她长大的人也是我,她是我生活和工作的动力,你让我怎么狠下心教训她?”
季柔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说过之后,她吸了吸鼻子,总结道:“你根本就不懂。”
“是,我不懂。”傅景嗣欣然承认,“但是我知道,我的女儿不应该是一个目中无人长幼不分又没礼貌的孩子。”
季柔被傅景嗣噎得说不出话来。
其实零零平时很有礼貌,不管看到谁都胡打招呼,别人帮助她,她也会说谢谢,这些年,她和容西顾也没少教她这方面的东西。
只不过。这些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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