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所以早起去早市买了些骨头给你炖了。”
她一边说,一边将保温盒打开,小心翼翼地问他:“你要不要喝一点儿?”
傅景嗣扫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盒子,摇了摇头,“不用了。现在没胃口。”
“噢……没关系,这个盒子很保温的。”白浣之有些失望地将盒子盖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你什么时候想喝再喝吧。”
傅景嗣“嗯”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说话。
自从白浣之和叶琛结婚之后,傅景嗣对她的态度就十分冷淡,就像他曾经说顾过的那样,再也不管她的死活,甚至连话都懒得和她说了。
白浣之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怨不得别人。
之前傅景嗣对她那么好,她却没有好好珍惜,一个劲儿地倔,孩子被叶琛带走了也不肯跟他说,最后被叶琛逼着结了婚,每天都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想起来昨天晚上叶琛对自己的折磨,白浣之就觉得无比难堪。叶琛每次都能刷新她的下限,在她觉得自己已经能承受的时候,给她致命的一击。
“傅景嗣……我想离婚。”
白浣之站在傅景嗣面前,低着头纠结了很久,才鼓足勇气说出这句话。
“抬起头说话。”傅景嗣沉下声音吩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