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当年那场车祸是意外,我从来没找人撞过他们。”
“呵,那又怎样?”周沉昇反问他,“季家落败,不也是你的功劳么?”
“是。”傅景嗣承认得很痛快,他向周沉昇强调:“我做过的事情,自然不会否认。同样,没做过的事情,也不会背黑锅。”
“我已经联系到了当年处理那起车祸的警察,他现在还在新加坡,等他回国,你可以亲自去问他。”
傅景嗣很少跟别人解释这么多,他向来都是随别人误会的那种人。
如果不是因为季柔,他一定也不会和周沉昇费这么多口舌。
这件事情过去十几年了,如果不是林苒上次问他,他真的想不到这事儿会被翻出来。
“呵,就算真的是他办的案,谁知道那人有没有被你收买?”周沉昇语调冰冷,“你当我是季柔么,信你这些鬼话。”
“……”傅景嗣被周沉昇的比喻噎得哑口无言。
什么叫“当他是季柔”?
再说了,季柔现在可一点儿都不好骗。
软硬不吃,逼得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傅景嗣,我今儿就把话挑明了跟你说。”
周沉昇向傅景嗣表明自己的态度和立场,“就算当年的事儿跟你没关系,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