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一个人承受他的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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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傅景嗣在酒店醒过来,头痛欲裂。他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习惯性地从枕边摸出,看了一眼时间。
再环顾四周,完全是陌生的环境。他下意识地绷紧神经。从通讯录找出白浣之的号码拨了出去,那边提示已关机。
傅景嗣心头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冲进卫生间用最快的速度洗脸刷牙,然后打车回到会所。
会所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他这个时候赶过来,前台仍旧有人接待。
傅景嗣在他们的带领之下,来到昨天晚上包下的那一个楼层,找到了白浣之和叶琛。
推开包厢门的那一刻,傅景嗣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白浣之躺在地毯上,满身都是被人咬出来的淤青,空气中带着腥味,他是男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琛刚刚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了傅景嗣的身影。
他扯了扯领口,走上来,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傅,你来晚了哦。”叶琛唯恐天下不乱,直接跟他说了真相:“我们已经办完事儿了呢,她可真够嫩的,操得我欲罢不能——”
叶琛话音还没有落下,傅景嗣就抡起拳头朝着他脸上狠狠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