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似的。
    傅景嗣看着她干呕的样子,脑海中突然闪过下午在看守所听叶琛说过的那番话,脸色大变。
    等白浣之吐完,傅景嗣直接拉着她的手腕将她拽起来,不由分说地往外走。
    傅景嗣带着白浣之到了离家最近的妇幼医院,抽血、做b超。
    按照叶琛的说法,他那天根本就没有采取措施,再加上今天白浣之的反应……傅景嗣只能联想到怀孕了。
    在被傅景嗣拽到妇产科之后,白浣之心里就有数了。
    她还不至于无知到这种地步……惴惴不安地坐在走廊的长凳上,就像等待法官宣判的犯人。
    医生很快就叫到了她的号。
    白浣之起身,和傅景嗣一块儿走进检查室。
    医生拿起她的化验单瞧了一眼,又看看她身旁的男人,笑着说:“恭喜你。你怀孕了。”
    医生以为他们是新婚的小夫妻,所以才会说恭喜。
    这句话,对白浣之来说,基本上等于死刑。
    连缓神的余地都没有。
    她怀孕了……孩子是叶琛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白浣之始终说不出一句话。
    最后,还是由傅景嗣开口的。他问医生:“多久了?现在可以做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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