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后,立马就给医生跪下了。
她拉着医生的裤腿,声音发抖:“医生,求求你救救她,帮我想想办法好不好?我不能没有她啊……求你了。”
医生是个地道的英国人,很绅士。
看着她给自己下跪,立马弯腰去扶她,“这位太太,我们一定会想办法的,请你冷静一下。”
冷静……她怎么可能冷静?
沫沫是她的命啊。
没了沫沫,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得知沫沫的病情之后,白浣之整个人都崩溃了,一直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就像个疯子。
余森最后无奈了,只能找护士给她打镇静剂,打完之后,她总算是安静下来了。
眼看着医护人员将白浣之带回病房,余森思考一番之后,还是决定打电话通知傅景嗣了。
……
傅景嗣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伦敦,看到憔悴不堪的白浣之,傅景嗣面色也很沉重。
主治医生为沫沫出了几套治疗方案,白浣之和傅景嗣一块儿去和医生进行商讨。
“针对tracy的病情,我和几位医生讨论之后,制定出了两种治疗方案。”
傅景嗣摁着白浣之的肩膀,皱着眉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很遗憾,t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