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久,我只是想让她多一点活下来的希望。”
“傅景嗣,你知道的。没有沫沫我会死的。”
“她是我的命啊。”
白浣之一句接着一句,越说越激动,转眼间已经泪流满面。
傅景嗣心里有再大的火气,看她这个样子,也不好说什么了,他伸出手来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了,别哭了,我理解你这么做的初衷,但是我不赞成你做出的选择——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我知道……可是我没有办法啊。”白浣之声音发颤,“他是沫沫的爸爸。我没有办法啊……”
傅景嗣见白浣之情绪激动,索性就不再继续跟她说这个话题了,和她问了酒店的地址后,他便发动车子,朝着的机场的方向开了过去。
一路无言,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车厢内格外地安静。白浣之将头转到一侧,看着窗外的车流人流,眼前越来越模糊。
市中心到机场少说也要四十分钟的路程,白浣之就这一个姿势坚持了一路。
车子停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之后,她才回过神来。
白浣之动手解开安全带,从兜里拿出房卡,带着傅景嗣上了楼。
房间里还是她离开时的样子,因为挂了免打扰,所以并没有工作人员过来清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