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哆啦给你们包了多少红包,嗓子都不要了?”
她们笑起来:“哆啦姐比你还抠门呢!况且我们是随便被收买那种人吗?”
他知道,她们只是不想他显得势单力薄,只是,自己何德何能,于是感慨了句:“做我的粉丝很辛苦吧?”不争气,也给不了她们成就感。
“怎么会辛苦,你有点自己优秀得令人发指的自知之明好不好?你以后一定会大红大紫的,到时候我们都是元老粉。”她们玩笑道。
那时候,他只是笑了笑:“我尽力。”
尽力让她们有成就感,还是尽力不让她们更失望,他自己也说不清。
到今天,他忽然发现,十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他唱了一首歌,跳了两支舞,下面的欢呼从未停过,音浪一阵比一阵高,他轻喘着,拿着话筒,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是目光扫视着台下,大屏幕上切到他的近镜头,台下喧闹声陡然停止了,所有人听着他的喘息,屏气息声。
他忽然笑了:“谢谢。”
两个字,下面又沸腾起来,他抬手,示意不要喧闹,于是声音又降下来,听他说话,他说:“筹备得有些仓促,如果有不周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