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玩儿。怎么不见你给他要张我那儿的卡?他每回来花不少钱呢!”邵文辉边走边说,趁机转移刚才明显令周秉言不悦的话题。
“别管他,那么大了,自己会挣钱。”周秉言踏上楼梯。引着邵文辉来到二楼的书房里。
邵文辉心想,果然这就是赤裸裸的差别对待啊!
周秉言推开门,去给邵文辉找茶叶沏茶。
“李姨不在啊?”邵文辉楼里、院儿里都没人。
“我不习惯她总是在这儿,加上她女儿一个人在家,就让她没事儿可以先回去。”周秉言微微蹙眉,今天上午她在书房门口徘徊,还是让他觉得有几分不舒服。
“你还真是不喜和人亲近,这么说我还挺自豪,你能把我当成兄弟的,哈哈。李姨从你小时候就开始照顾你了吧?你还是和她亲近不起来啊?我看她和周伯母倒是亲如姐妹一样的。不过,你母亲那人待谁都亲切。对我那真是,比我亲妈都亲!”
“当心你亲妈听见,满院子的拿扫帚棍子打你。”周秉言一边沏茶,一边开他玩笑。
“这都多年的事儿了,你还提!”邵文辉瞪他。
周秉言轻笑,不再揭他伤疤,能在他面前成功转移话题的,一般都是他顺势而从的。
周秉言对茶道特意有研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