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她也不会把钱给吴襄,余榕也没什么指望。
她就这样走了,吴老太太骂道:“铁公鸡一个,这些商户女没一个好的。”也不知道是在说钱氏还是在说余榕。
葫芦一边帮吴老太太按摩脖子一边道:“老太太又何必生气,到时候几位爷哪个不是讲孝心的。三奶奶年纪轻,不知道这长辈们要尊敬,您就别生气了。”
“好葫芦,你替我走一趟,去把我那个珐琅梳妆盒包起来送到我娘家吧。”吴老太太道。
回到房里余榕就开始绣百子千孙帐,秋桐有些担心道:“小姐你不怕啊?老太太万一生您的气可怎么办?”
余榕笑道:“生我的气又如何?满屋子的读书人,老太太还敢坏了名声。”吴家这么多人,地又多,还过的这样节俭,还不都是为了供读书人。吴襄三兄弟读书一年就三百两,这就是大头,所以知道她们家都是这样不肯撕破脸的,反而余榕更不怕。
“三嫂在家吗?”一袭大红色的衣裳映入余榕眼帘。
余榕起身,“五弟妹来了,我在家呢!”按道理说苏氏一个寄养在伯父家的女儿应该是个小心谨慎的,可这位苏氏却最是出挑,凡事爱争强好胜,非得压旁人一头,那就不大好了。
“是这样的,我问过老太太,说是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