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又难过地问。
“嗯，以前的确是讨厌，现在也不喜欢。”谭宗扬淡淡地说。
“那为什么……？”
“如果今天你是我的女人，委屈的就会是她。”谭宗扬不等她说完，便淡淡地回答。
苏暮然一下子愣了，怔怔地看着他说不出话。
“你还在生气我要离婚的事吗？可是当初我们明明说好协议婚姻，我只是遵守约定罢了。”苏暮然瘪了瘪嘴，低下头委屈道。
谭宗扬冷笑，看着她凉凉地说：“遵守约定？我不说结束你却擅自结束这叫遵守约定？还有，苏暮然，你真的只是当成协议婚姻吗？”
苏暮然：“……。”
抿了抿唇，头低的更低。
“好了，马上走，不要让我再看到你。”谭宗扬突然转过身冷声道。
苏暮然抬起头，眼神委屈，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可惜，谭宗扬已经背过身，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
好一会，苏暮然才低下头，缓缓地走出去。
苏暮然一走，谭宗扬才又转过身。眼眸深沉地看着门口，让人猜不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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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暮然回到店里就躲进卫生间里哭泣。
李晓雅在门口“咚咚咚”地敲门，一边敲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