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太太虚弱地说。
楚伯雄点头,连忙扶着她去沙发上坐着。
又马上喊佣人过来,给她倒了杯茶,让她喝了两口。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谭太太呜咽一声哭起来,哭的泣不成声。
楚伯雄也黑着一张脸,知道出了这样的事,她心里一定承受不了。劝也没用,只好在一旁坐着,脸色同样阴沉。
不过,等谭太太哭泣过后,他还是沉着脸说:“你身为她母亲,都没有出席,却促成这门婚事,谭宗扬也太不把你放在眼里。”
“不关宗扬的事,一定是她,一定是苏暮然。那个女人,她就是不想让我好过。我就知道她进了谭家,就一定会找我报仇,给她的外婆一家报仇。”谭太太咬牙切齿地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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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澜乘坐高铁,又赶了一辆大巴,再然后转了几趟车。最后,坐在一个电动的小轿车上,才终于来到陈品的家乡。
“请问,我们村子里有个叫陈品的吗?”容澜走进村子,向村子里的人打听。
“陈品?有啊,在村东头,唯一一栋三层小洋楼,很明显的,你一言就能看到。”村民对容澜道。
容澜点头,向人道了谢后马上朝东边走去。
果然,等他走到村东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