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见了,一直等到参加宴会,都拒绝跟聂臻说话。
“还在生气呢?”
坐在车上,聂臻看着郑南笙板着长脸,便伸手想去摸她的头笑着问。
可是郑南笙立刻将头一瞥,瞥到一边说:“是生气,而且很生气。”
聂臻马上道歉说:“对不起,我之前是说话强硬了些,可是我不也是着急嘛,才一冲动说出那样的话。”
“你不用跟我道歉。你说的没错。凡凡是你儿子,我的确不应该指手画脚。我真没想到,在你眼中,我原来还是个外人。”郑南笙冷哼说。
聂臻:“。”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等你气消了再说吧!”聂臻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只好先放一放道。
不过他不知道,女人的气是越放越大。
郑南笙看到聂臻连哄她都不屑了,立刻气红了眼睛。
正待发作,刚好车子也到了。
停车后她倒不好再对着聂臻摆脸色,毕竟聂臻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她父亲也教导她,无论在家里怎么样,到外面都要给聂臻面子。
所以,郑南笙吸了吸鼻子,尽量露出一张笑脸来。
和聂臻下车后,自然有人在门口迎接他。又是照常的寒暄,因为郑南笙鲜少跟着聂臻出来,宴请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