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沉了沉，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好一会，他才冷声道：“谭宗扬，你来这里就是来跟我斗嘴的吗？我还以为，你会更关心南笙的事。“
“南笙的事我不关心，我只关心我的妻子苏暮然。”
“可是她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聂臻道。
谭宗扬的表情也冷下来，脸色冷冷地说：“你倒是终于承认了。”
聂臻一愣，随即冷笑：“是呀，我承认了又能怎么样？反正这件事情，你不是也早就知道了。所以，我也没什么好隐瞒。南笙就是苏暮然，苏暮然就是南笙。可是那又怎么样？她不想做苏暮然了，我帮她，所以让她变成南笙，她是感激我的。”
“是嘛，她真的感激你？将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你觉得她会感激你？”谭宗扬冷笑。
“当然，你别忘了她当初是怎么跳海的。还不是想要摆脱你，所以才会想不开自杀。现在终于解脱了，她自然要感激我。”
“既然如此，那就让她出来当面跟我说清楚。只要她说，不想恢复原来的身份，只想做她的郑南笙，我就愿意成全她，再不纠缠。”谭宗扬道。
聂臻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冷笑道：“谭宗扬，你果然厉害，差点就被你绕进去了。你想见南笙？不可能，这一辈子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