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样做,是不是太伤苏暮然的心。
“怎么?你后悔了?”聂兰挑眉。
谭宗扬沉默。
聂兰哼笑说:“我哥当然不会相信,这么简单的道理,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
“那你还。”谭宗扬眉头紧锁,颇有一种被戏耍第怒意。
聂兰笑着说:“我本来就没打算让他相信啊!他相不相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以为苏暮然相信了。然后就此会放松警惕,你才会有机会。我想这一点,你也应该很清楚。”
谭宗扬沉默,不得不承认聂兰说的很有道理。
没想到,这么肤浅的道理自己都没有参透清楚,果然是关心则乱。
“好了,一会跟我去拜见几个叔伯,演戏嘛,总归要演的到位。”聂兰又眨了眨眼睛,主动牵起谭宗扬的手带他过去。
这边聂兰带着谭宗扬在熟人中间穿梭介绍,那边聂臻已经送苏暮然回房。
扶着苏暮然躺下去后,聂臻摸了摸她的额头说:“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
“不用,我休息一会。”苏暮然一离开宴会便冷下一张脸,转过身背对着他。
聂臻知道她心情不好,也不跟她一般见识。好一会才嗤笑一声道:“我也没想到谭宗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