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呼风唤雨,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个贱种,孽种,要不是你。我和我女儿怎么会过得这么凄惨,怎么会过上这种日子。”
如雨点般的拳头不断地砸在我身上,疼,真的很疼。
我咬着牙,嘴里都咬出血来,因为我知道不管我叫不叫她都会打。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叫。
我的痛苦惨叫对她来说就是一种享受,让她觉得更加痛快。
后来她死了,大约在我两三岁的时候。
她死的那一天李曼哭的撕心裂肺,倒不是因为她是她母亲,而是因为她一死李曼才发现。家里根本没剩下多少钱,剩下的只有无穷无尽地债务。
那个老女人死之前除了打我之外,还有一个爱好,那就是打麻将赌博。
很多时候她要么将我关在家里,要么用绳子拴着拴在树上,然后一天一天的打麻将。
那时候真饿啊!
一天一天都吃不到东西,最饿的时候垃圾桶里也翻过吃的,还跟狗抢过东西。
因为我没爸爸,李曼又是个一天到晚各种浪的主。
所以很多人都知道我有可能是野种,别人和李曼有了我,然后那男人又不要李曼了。
所以李曼和那个女人才这样对我,叫我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