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赌注值吗?”谭宗瑜又生气地问。
谭云深轻笑说:“我有没有做赌注你怎么知道?我说我是真的对聂清雅动心了呢?”
“不行,你绝对不可以对她动心。”谭宗瑜急道。
“为什么?你告诉我个理由。”谭云深逼问。
“因为。”谭宗瑜皱着眉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因为什么?因为她跟我们有血缘关系吗?”谭云深问。
谭宗瑜一愣,怔怔地看着他。
谭云深冷笑说:“谭宗瑜,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怀疑。为什么她需要输血你毫不犹豫地拉着我去抽血,你解释说是因为她为我受的伤,可是这种解释根本就是在骗小孩子,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根本说不通。那么事实只有一个。就是你一早就知道我和她血型一样,所以才合适。可是我和她血型一样,你也和她血型一样,这是不是太巧合了?现在你又阻止我跟她交往,莫不是她也是谭家的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谭云深的理解是聂清雅跟谭宗瑜有关,说不定也是谭家一个旁系的孩子。而谭宗瑜将聂清雅一直潜伏在聂家,为的可能是聂臻的聂门。
他能想到的只有这么多,更加复杂的东西是想不到的,毕竟他没有经历过父母的那个时期。
而苏暮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