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本府定要将凶手绳之于法!”
龚老太太又坐了下来。
赵碧嘉心中的不快是越来越多了。
在灵堂里见的包大人,抬眼就能看见那一堆牌位,这分明就含有胁迫的意思,拿这些灵位给包大人下马威呢。
再者到现在,唯一坐着的人就是龚家老太太,连包大人都站着。
况且……前头还有个死因不明的高姑娘呢,还有个比高姑娘怨气还大的小鬼,这龚家是不是无辜的还两说呢。
包大人安之若素站着,像是对这些反常之处一点没看见。
“不知龚家平日里都与那些人家有往来,又可有摩擦?”包拯皱了眉头,问道:“案发当日老太太又在何处?那两个孩子又在何处?”
龚老太太这会才开始哭了起来,“这镇上一半的人都与我们有往来,至于仇家……我们龚家乐善好施,每年冬天都有一个月的施粥,又常常在庙里做法事,若说有仇家……总还是有那些个窥视别人家里钱财的。”
这又是什么都没说,赵碧嘉心里轻轻叹了一声。
老太太啜泣了两声,“那天夜里我念完了经,便上床睡了,人年纪大了,睡得比他们都早些,后来她们叫了我起来,我才知道……”她又抹了抹眼泪,“我那苦命的曾孙,现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