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少爷都是无所不玩的,这话一出来大家都吃吃的笑了:“新鲜呐!咱们在座的玩过飞机,玩过轮船,玩过女人,玩过雏,还有的玩过男人的,可今天我是头回听说玩上有夫之妇的,佩服,佩服!要不,咱也改天尝尝?”
裴界在外面听到这话,边往里走边大声插嘴道:“这有什么,人家是你情我愿,谁管得着?”
一见裴界和宁爵西进去,大家纷纷起身打起招呼:“裴少,宁少,你们可来了,再不来我们可都走了啊。”
“行,行,行,你走,小爷还不稀罕你。”裴界也不含糊。一边和一帮少爷插科打诨,一边拿起酒往杯子里倒:“自罚三杯。”
“不行,不行,三杯哪够,再来两杯。”男人女人们都在起哄。
整个包厢吵吵闹闹的,唯有两个人不受干扰,一个深沉淡定,处变不惊,丝毫不见求人之态;一个眼露冷蔑,冷冽森然,坐等鱼儿上钩。
宁爵西坐下后径自拿出打火机,点了烟,旁边坐着的女人嗲嗲的给他倒了杯酒,傲人的胸部几乎蹭到他手臂。
宁爵西没动手接,只淡淡抬了抬下巴,指着对面的空座说:“你去那儿坐。”
女人挺委屈,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扭扭捏捏的往那边挪。
薄晏晞唇间溢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