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是酒后乱性,不要以为还会有下文,关于你或我,永远是陌生人!”
季筱抬起更惨白的小脸,抖着嗓音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怎么……怎么可能是陌生人……”
宁爵西无动于衷:“如果你觉得你有损失,我可以给你张空头支票,你认为你的损失值多少就填多少,无上限。”
季筱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面容冷酷的男人,外面大家不都说宁总平易近人,好相处。很好说话的吗?尤其是对女人,特别温柔大方,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男人。
怎么她看到的和大家说的不一样。
话已经说完了,宁爵西转身拿起外套,扔了张支票在沙发上,很快消失在门口。
季筱不甘心,追了上去,忍痛撕掉了支票:“宁总,我不要支票,我毕业于名校,年年拿奖学金,我以最优秀的成绩毕业……”
“说重点。”他漠然的提醒。
“我……我只需要一个提拔……相信我,我有能力,就是我的上司比较容易相难处,他见手下谁能干就打压谁,我有好几个同事都是因此而辞职的……”
听着她磕磕碰碰的说完,宁爵西声音平到几乎没有音调:“我不喜欢搞特殊化,任何人都不行,如果你有本事自然会往上爬。至于支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