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
眼前浮现宁爵西冷淡的眉眼,也许,他看到就当没看到吧,更或许,他今天压根不回宁宅。
要怎么办?
怎样处理这场僵局?
她知道症结在哪里,既在她身上,也在薄晏晞身上,更在那副画上。在昨天的竞选演讲上,先是周围人说她和薄晏晞还保持着关系,说的那么尖锐难听,宁爵西听了不可能不动了情绪,再来是她又和薄晏晞交换了画,那上面有他以为的“她”和薄晏晞身穿婚纱的画,这两点一结合,矛盾就来了。
他可能一开始对她没有怀疑,任他人云亦云,可是他亲眼目睹了她背着他偷偷和薄晏晞私会,还交换了表达爱意的画纸,却死活捂着不给他看,这就不能不使他怀疑和生气。
要怎样化解?
她也不知道。
想着才结婚几天他就已经两次对她冷了脸,上一次把她扔在酒店半个月,这次呢?一个月吗?
不管怎样,这次她不要再做个怨妇,在酒店那样的冷宫里待着,像等待君王偶尔施舍的怜悯一样,每天在凄惨和哀怨中度过。
酒足饭饱,秋意浓来到停车场,突然想起来自己喝糊涂了,根本没开车嘛,车坏了拖去修了。
姚任晗开着车过来,朝她按了下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