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少的是安以琛。
安以琛并不在意,一身轻松的对裴界道:“问吧。”
裴界一手搂着女伴一手点烟,然后对宁爵西道:“既然我是赢家,问谁我说了算,我想问宁少一个问题:多久交一次公粮?”
“扑哧”周舜和安以琛几乎同时笑出声来,折腾了一晚上,裴界就想问这个?这个裴少是多想了解人家夫妻生活啊,这种问题也要问。
要不是知道他们是多年的死党,他俩几乎要怀疑裴少暗恋宁少多年……
这什么问题嘛,陆翩翩气的想出声,秋意浓的响了,是秋蔻回过来的电话,她走出去赶紧接听。
包厢内,宁爵西目光沉稳深晦,弹了弹烟灰缓缓道:“今晚输家不是我,我不需要回答问题。”
“是不需要还是不想?”裴界冷冷嗤笑:“我已经查出来了,她那年去看过几个月的心理医生。那个女人在那方面有障碍,她在坑你,你知不知道?”
周舜和安以琛互看一眼,不知道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但他们知道此时的谈话不需要他人打扰,赶紧把两个女伴都哄了出去。
宁爵西置之不理,淡然的抽着烟。
裴界站了起来,他对宁爵西此时的反应已在意料之中,他之所以做这个坏人就是不想多年的好哥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