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和宁爵西的婚姻也会不保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她心底升上来一股难以言说的不舍来。
随即,她摇头笑了笑,她不舍什么,这段婚姻本来就是互相利用,她不是不舍,她是希望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旁人不能横加干预。
她抬起下巴,正要说话,倏地,一道沉冷的嗓音横插进来:“放心!你永远没有这个机会!”
宁爵西唇角弧度似深似浅,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距离他们三步开外的地方。一双墨眸似冰潭般寒气森森,迈步上前不着痕迹的将秋意浓温软的身子搂进怀里,偏偏语气还是那么温雅:“怎么跑这儿来了?”
腰上的手臂箍得她生疼,秋意浓下意识的皱眉,深刻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怒气。忍着透不过气来的疼痛,她若无其事的弯唇轻轻的笑:“我是来感谢宁朦北的,感谢他肯放过蔻儿。”
宁爵西唇角翘了翘,含笑的目光看向宁朦北,“这有什么好谢的。宁家的男人向来具有绅士风度,不会做强占妇女的勾当,更不会对自己的嫂夫人有什么非分之想,那样岂不是连猪狗都不如?”
呃,秋意浓感觉自己耳朵出问题。像这种粗鲁的骂人的话竟然会出自风度俱佳的宁爵西之口,可见他此时心中怒火有多盛,理智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