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就搬啊,小心我去告你们,我们有合同在手,不怕你们!”
操着青城口音的中年男人态度依然强硬,冷笑道:“你们是签了三年租期不假,可是合同上写明,你们一旦欠租超过一个星期,我们就有权收回,你说说下个季节的租金你们欠了我多久了?”
李业翻着白眼说:“不就是迟了几天吗,现在补上不行吗,咱又不差这点钱。给你双倍!”
那中年男人根本不为所动,李业又加道:“三倍,三倍行了吧,不少了,多出将近几十万呢,你跟钱过不去啊。”
“我就是个打工的,我听上头的指导办事,上头说不租了,我有什么办法。”中年男人口气终于有所松动,说了句大实话。
“嘿,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好糊弄啊,有钱不赚你上头傻啊。”李业跳起来,挽起袖子要动手:“信不信老子打得你服为止。”
姚任晗喝止道:“业子!”
秋意浓赶紧推门进去。
办公室里,一见秋意浓的身影,那中年男人一愣,然后毕恭毕敬站起来:“宁太太。”
秋意浓已经猜出了对方的底牌,淡淡问:“这幢写字楼现在的业主是谁?”
“好象是一个姓柯的。”李业以为问的是他。挠挠头回答。
哪知道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