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铁钳手臂就箍得越紧。
她已经哭到茬了气,快发不出声音,揪着他的衣襟想开口乞求,终究没有出声。这个男人铁石心肠,即使她开口,也改变不了什么。
“不要乱动。”他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过来,像梦魇钻进耳膜:“你穿得太少。再不穿衣服,你非病倒不可!”
她长睫微垂,不再动弹。
身后,挖掘机再次启动,将最后一面墙推倒,彻底宣告鸣风药厂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抹掉一切痕迹,从今往后,这里不再有‘鸣风药厂’四个字,所有人只会记得“程嘉药业”。
眼前的世界也仿佛轰然倒塌,秋意浓再也承受不住,身子一软,瞬间失去知觉。
司机将车开过来停在马路边上,宁爵西抱着怀里的小女人钻进车内,很快离开。
陆翩翩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来要跟上去,她跑上马路,刚准备坐进自己的跑车,突然看到秋意浓那辆天籁,拿起打电话,找人把车给开回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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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城某酒店总统套房。
雪越下越大,鹅毛大雪,天地间白茫茫,亮晶晶,照的整个屋子比平常都亮了几分。
秋意浓躺在柔软的被窝里,面色苍白,浓睫微盖,双眼紧闭。
她一直在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