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成器的东西,你女人玩什么不好,去玩人家老婆,看看你这副死样子,今天人家是留了手,下次说不定直接往死里打。”
女人没睡到,反惹了一身腥,秦诵正窝火呢,回嘴道:“他和商商不清不楚,还不允许我玩他女人?”
“这叫什么话,这能一样吗?你要是搞他女人那叫给他戴绿帽子,人家能依吗?蠢货!”秦重拍着桌子吼。此时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了,反正秦诵从小到大没少给他捅篓子,在座的属下没有几个没帮着擦过屁股的,也不多这一次。
秦诵恍然大悟,色欲薰心道:“那我等他离了婚,和商商结婚了,我再去睡那个姓秋的,到时候你可不许拦我,我非好好玩玩那个女人不可。”
“你……”秦重气的暴跳如雷,手指差点要戳到秦诵的脑门:“外面大把大把的干净、年轻、漂亮的女人供你挑,一个离婚的女人你惦记干什么,你能不能给我长点出息?”
“我不管。我就惦记怎么的?”秦诵拗劲上来了:“我还一惦记就十几年呢。”
“混账!”秦重拍着桌子站起来,拿起酒瓶就要砸,一干高层赶紧上前劝了起来:“秦总息怒,息怒!秦公子一定是喝高了,胡话而已,当不得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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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