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道:“你怎么能无话可说,你不是该问我为什么不帮你?你不想求得一个答案?嗯?”
秋意浓慢慢摇了摇头,垂眸一会,轻声说:“反正我要谢谢你,三哥。”
“你谢我?”宁爵西嗓音调的很低,似笑非笑:“你谢我什么?”
“我谢谢你昨天把我带离现场,也谢谢你照顾我。”她继续低声道。
“然后呢?”听得出他嗓音中按捺的愠怒。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窗外有颗树,树上挂满了雪球,有枝杈承受不重雪的重量而晃动,雪球“簌簌”的往下落。
秋意浓默默看了一会雪景,把视线从窗外转了回来,她脸上还挂着泪珠,但神态依然平静,轻轻缓缓的笑:“还有什么然后,继续过日子啊。”她的声音不高。也不重,很清晰,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宁爵西脸色沉冷,没有回答。
秋意浓又抽来面纸,低头静静擦掉脸上的泪痕。
“秋意浓。”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掐着她的下颚,英俊的面孔沉的快结冰:“你打算怎么跟我过日子。你给我说说。”
被掐的难受,秋意浓咬唇强忍住,停了一会开口:“我知道三哥在生我的气,我总是惹三哥生气,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她已经清楚了自己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