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好象看到了三少爷抱着三少夫人的时候,四少爷也起身了,她不敢怠慢,拿了黑色大衣转身一看,嘿,客厅里哪里还有四少爷的影子?
人走了?
不是腿脚不好的吗?怎么走的这么快?简直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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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半,秋意浓洗完澡出来,顺手把所有的灯关掉,只留了一盏台灯。
上床前,想起来从昨天到现在都没什么动静,从手包里翻出来一看,果然没电了。
她给充上电,感觉手指有点脱皮,习惯性的拉开梳妆台伸手去拿护手霜,在看到一只熟悉的锦盒之后整个人却是一顿。
是那枚婚戒的锦盒。
怔了好一会儿,她才伸手去拿,慢慢打开,不出所料,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这枚稀有粉钻依然释放出璀璨耀眼的光芒。
静静看了几秒,她缓缓合上锦盒重新放了回去。
她早就预料到他一定会从秦诵那儿拿回婚戒,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很好,不是吗?
一切又回到了起点。
该回来的还是回来了,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可是,又有什么在悄然改变了,她的胸口像被人悄悄扎了无数只针,密密麻麻的疼蔓延在全身,没有伤口,却疼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