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傻,怎么明明知道那个男人不会为自己放下一切,还要执着的爱着。
如今,她懂了。
心里一旦住进一个人,就不能控制。
不是你压抑,你漠视,它就不存在。
就像仓央嘉措的诗那样: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就比如刚刚,她心中清楚,大脑却不能控制,依然说出了他给秦商商一千万的事,泄露了她的在乎。
他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与爱绝缘,所以他心里有别人。有个秦商商,她觉得无可厚非。
不正常的是她,在这段关系中,她开始生出了不该有的情感,这种情感逐渐变成了网,一点点的把她束缚住,越束越紧。
她快喘不上气来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剪断这层网,还彼此自由。
也许。她应该学妈妈那样,不争长短,只争朝夕。
起码,在以后回味起来,不留遗憾。
深冬,寒风似刀,落尽了叶的一排槐树向苍穹的天际张扬着晃荡的树杈,像一只只枯瘦的手张牙舞爪。
男人戴着黑色真皮手套的指着燃烧着烟。脚边已经有好几个烟蒂,高大的身姿倚在路虎车旁,慵懒中透着蓄势待发,像草原上潜伏的猎豹。
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