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接触,她羞愤到恨不得立刻死去……
当年莫少薰的心理治疗起了一定作用,后来又不断在吃药,她已经几乎很少做这种梦。可是这次,她整整一夜都在与这个噩梦纠缠。
那种逃不掉的恐惧像长在骨头里的倒刺,跟着她的每一次呼吸一下一下的刺着皮肉,她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她太脏了,整个身体的皮肤都在刺痛……
洗了很久,她筋疲力尽的披着睡衣出来。
靠在床头随手去拿,碰到了一张纸,是宁爵西留下来的。
一行字刚劲有力的字:浓浓,很抱歉,我会给你时间冷静,最近几天我会住在宁宅。如果在这期间你冷静下来了,我们谈谈,我等你电话!落款是一个‘爵’字。
把纸条放回去,她开始动手收拾东西。
搬进来的时候是两只大箱子,走的时候依然是两只箱子,她提着箱子出门,天籁送去修了到现在还没接到修车厂的电话。
她拦了辆出租车,找了间经常快捷酒店住下。
这一住就是两天。
到了第三天,也就是大年初五的时候,财神爷的生日,大街上鞭炮此起彼伏,她没办法睡着,起床去餐厅吃早餐。
经济型快捷酒店往往都包第二天的早餐,多是自助,粥、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