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远不及其它地方疼,因为男人的脸突然变的清晰起来,那个强暴她的人的身影与眼前男人的身影慢慢重叠起来,他们是同一个人。
眼泪骤然涌了出来。
直到这时她才明白,这段婚姻有多可笑,她眼拙到居然一开始都没发现自己要嫁的是个强暴过自己的男人,这个男人曾带给了她毁灭性的打击,让她痛不欲生。然而多年之后,她居然毫无察觉,依然一头栽了进来,愚蠢的嫁给了这个男人……
宁爵西看着她白净脸上挂满无声的泪水,皱了下眉,低头去亲吻她的眼泪,但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依然凶猛。
好痛……
感觉被拉进了地狱,她在遭受极刑。
全身的疼痛都集中在这一处,她颤抖着尽量把自己缩成一团以抵挡,尽管这样做几乎没什么用。
宁爵西平常待她虽然没有捧在手心上,但也算是温和,她做梦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如此待她,冷漠到她只是一个发泄工具。
时间慢慢消逝,她柔嫩而美好,除了把她放在花洒下冲了个澡。其它一整晚他都在不知疲倦的品尝,仿佛要在她身体里强行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中途她的哭喊,她的求饶,她的颤抖,他都置之不理,似乎无尽无休,到最后她死了心呜咽的承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