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眉心,以及红肿如核桃的双眼,没有放任心头想要吻她的冲动,只是又不着痕迹的往她身上贴近了几分:“出租车司机说你那天在车里哭了一路……不哭了,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们都好好的,嗯?”
半晌,她发出了今天第二个声音,淡淡的像风:“是么?我不太记得了,可能当时淋了雨,身体不舒服。”
他没有拆穿,大手撑在她脸侧的枕头上,“起来吃饭。”
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她眼睛看着他,却并没有聚焦在他脸上,似乎穿过他,定定的看在遥远的别处。
对视了有十分钟。
他慢慢支起身体,迈步出去了。
门被拉上,床上的了无生气的娇影渐渐有了动作,她起身下床,来到桌子前,默了片刻,转而悄无声息的吃了起来。
楼下餐厅,桌子上是四菜一汤,营养搭配均衡,味道可口,宁爵西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碗筷,柳妈上前收拾碗筷,看着几乎没动过的菜色,忧心忡忡:“三少爷,你是柳妈我看着长大的,别怪柳妈多嘴,你最近吃的太少了,再这么下去怎么得了。你要是听柳妈的,就再吃一点。”
“我饱了。”宁爵西看了一眼在宁家长了几十年保姆的柳妈:“你收拾好也赶紧回去,天不早了,你赶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