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挣扎,始终冷漠的看着低头吻自己的男人,任他为所欲为。
他眼睑处落着阴霾,仿佛情绪失控,吻的狂躁,舌尖不安分的深入,他吻了很久,手不知不觉钻进她衣服里四处游移。掌下的人却冷硬的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僵尸。
男人喘着气支起身盯着陷在沙发里的小脸,朦胧的光线中她的唇被吻的又红又肿,她就这样定定的看着他,眼神空白,没有焦距。
“浓浓,你到底想怎么办?嗯?”他眸中赤红,抚着她精致小巧的下颚,既沉又哑嗓音绷的像极即将断裂的弦:“一次说清楚,给我一个痛快,别这么吊着,我难受!”
客厅内飘着冷寂的空气。
身下的人儿终于眨了眨眼睛。她推开他起身,仍是之前那种淡然从容的样子:“我困了,要上去休息,三哥晚安!”
宁爵西脸色沉的厉害,宛如从喉咙深处蹦出三个字:“秋意浓。”没有怒气,只有深深的无力和挫败感。
她回来这阵子,他一直在努力弥补,她却根本不给他机会。
秋意浓洗了热水澡,睁眼躺在床上,这一夜,她几乎没怎么合眼。
天一亮。她翻身起来,梳洗一番,也不出房门,就这样在阳台上站着吹冷风,看风景。
同样的,宁爵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