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宁爵西是翩翩的表哥,翩翩一边敬畏他,一边又非常崇拜他,这样的人突然是当年事件的始作俑者,对翩翩的打击肯定不小。
秋意浓又回了小镇一趟,一个人在妈妈的墓碑前坐了许久,断断续续的讲着自己的事情,以及接下来即将远行,也许不久的几个月后,她也会和妈妈一样长眠在地下,从此作伴。
这天,她在镇上的小旅馆住下来,次日开车去青城薄晏晞的别墅,秋画还没起床,一听说姐姐来了,赤着脚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裙就冲下来。
秋画献宝一样带着秋意浓逛了整个别墅,秋画又撒着娇说想出去逛街,秋意浓被缠的没办法,征求薄晏晞的意见。
薄晏晞对秋画的出行管理的非常严,找来了两顶假发一人一顶,戴上墨镜,两姐妹兴冲冲跑去逛街,薄公子无奈的跟在后面当提款机。
彻底玩疯了,傍晚的时候秋画意犹未尽,极力挽留姐姐,秋意浓欣然的住下。
次日早晨,秋意浓在庭院里遇到正跑步回来的薄晏晞,“画儿还在睡?”
“嗯。”薄晏晞额上渗着细细的汗珠,身上穿着一套白色的运动服,调整了一下呼吸看她行色匆匆的架式:“要走了?”
“出来太久,也该回去了。”秋意浓耸肩,把背包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