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
老板娘见她要出去,在门口叫住了她,问她晚上还住店吗。
秋意浓看了眼远处连绵起伏的雪山,轻轻摇了摇头。
出了客栈外面的风雪停了,天地间都成了粉妆玉彻的世界,她深一脚浅一脚的爬山。背上的背包并不重,在决定来这里的路上,她遇到了几座希望小学,钱和物品大多捐了出去,只留几样简单生活用品,以及那只拨浪鼓。
这半年以来。秋意浓风吹日晒,皮肤变成了小麦色,体质也比以前好太多,爬到雪山顶用了半天时间,比想象中的要早上几个小时。
都说一览众山小,站在山顶往下俯看,确实有这种感觉,她双手呈喇叭状,对着远处的雪山大叫了起来:“啊——”
叫累了,她坐在地上,拿掉护目镜,满意的看着一尘不染的雪山。感觉自己找对了地方。
这世上大多数人害怕死亡,曾经,她也是其中一员。
但死亡的脚步渐渐临近,她突然觉得并不那么可怕,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命在旦夕的人会在死前从容淡定的写下一本本死亡日记。
在古埃及,死亡并不是结束,它意味着另一段开始,另一种重生。
因此她绕了大半个中国,寻找自己永久的长眠之地,烟青曾说过,她愿意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