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景尧车内。
秋意浓怔怔的坐着,她的右手到现在都隐隐作痛,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巴掌就挥上去了。
甩了甩头,不想了,她抬眸,却见杭景尧正盯着她看,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吓到你了?”
“没有。”杭景尧依然盯着她,说了一句半真半假的话:“我为你的勇气点赞。”
秋意浓也意识到刚才冲动了,耸肩道:“如果这世上有后悔药的话,我现在愿意买上一打。”
玩笑过后,她叹了口气。哀怨的看着他:“杭先生,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愿不愿意帮银亚?”
“如果我想帮,你有门路吗?”杭景尧反问。
秋意浓笑了起来:“你肯帮,我会有办法。”
“我父亲病重了,我明天要回意大利一趟。在菱城商界圈你没什么人脉,有什么想做的告诉我,我让人去打听。”杭景尧在商界混久了,自然知道有很多潜规则,就怕她吃亏。
“不会,你放心吧,我有数。”秋意浓笑笑:“代我向伯父问好。”
在沧市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在飞机场和杭景尧挥手告别,一个回意大利。一个回菱城。
一下飞机林典就打来电话,称今早已经有三个中小股东签下了股权转让书,把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