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一个地方,他就会知道,他曾经很想跟着过去,可是很多事务牵绊着他的脚步,他不得不待在这里,每隔一段时间只能通过冰冷的邮件看到她的足迹。
低头,随手拉开右手边第二个的抽屉,里面躺着一只锦盒和一张支票。那是她舍弃的东西,他捡回来了。
有些人,注定一辈子放不开!
关上抽屉,他的手还没落下,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尖叫和呜咽:“画儿……画儿……不要!不要跳!”
他脸色一变,健步冲进了休息室,床上的女人躲在被子里连声呜咽:“画儿……画儿……求你,不要跳!”
“浓浓。”宁爵西沉脸走过去,把她从被子里拉出来搂进怀里,拍着她的背温柔的低声说:“你在做梦。没事了,都是梦!”
秋意浓眼神呆滞的看着某处,额上身上密密的冷汗,整个人都处在恐惧之中抖个不停。
很久之后,她才慢慢回过一点理智,恍惚的喃喃道:“宁爵西?”
“嗯,是我。”
他握住她沁着冷汗的冰凉小手,她还在战战兢兢的抖着,垂眸眼神益发温柔:“别害怕,只是个噩梦,什么都没有,你的画儿没事,她好好的。”
她迷茫的看着他,呢喃重复:“好好的吗?对,我明天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