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或是手背来回抚摸。
她的笑声和顽皮的动作在这冷寂的夜里格外动听,难能可贵,他呼吸微粗,又去吻她的手指,声线低沉迷乱:“乖浓浓,叫老公。”
“别弄,真的好痒。”她娇娇的笑着,他闻着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香味,旖旎入骨。
“哪里痒?我帮你。”他的手不安心的往下冲锋衣里探,贴着她的耳骨吐气:“这里吗?这里?还是这里?都不是?那是这里?”
她尖叫连连,脸蛋被他弄的发烫,“不是……你不要乱摸……”
他望着她长发如海藻披在军绿色的床铺上。白皙的肌肤上染着粉粉嫩嫩的颜色,水眸如月牙般盛满笑意,艳如桃,馥若梅,妩媚的要命。
爱死了她这副模样,就算不能碰,光是看着都能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宁爵西情不自禁垂头,反复亲她翘起来的唇瓣,柔柔的哄着她,“叫一声老公,浓浓,我想听,乖,就一声。”
“可是,我和你已经不是夫……”
她的话没说完,男人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吻落下来,堵的她再也说不出下面的话。
终于,她扛不住软声求饶,双手交缠在他肩后,眉目潋滟含笑,“叫老公不是不可以,不过你明天不能留在这儿继续睡帐蓬了,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