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秋画不再问了,也许小丫头也和她一样把这份恐惧藏在了心底,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拿出来,独处舔舐这份伤痛。
她动了动,紧紧抱着她的男人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睛。顺势吻了下她的脸,手掌却在被子里肆无忌惮的游走:“怎么不睡?做噩梦了?说来听听,做什么噩梦了?”
“不太记得了。”她按按额头,从他怀里爬起来,“我去下洗手间。”
黑暗中,他看着她光洁如玉般的身影,一点点捡起落了一地的衣物,从床尾到卧室门口,然后抱着所有的衣服,身影在轻轻关上的门外消失。
宁爵西伸手向床柜习惯性的想摸出根烟来,在摸到一只陌生的笔筒之后收了手,他忘了,这儿不是他的别墅,是别人家。
他狭长的眸眯了眯,双手交叠放于脑后,今天的两件事本来他不会在乎,然而看着她若无其事的脸,他心口就升出了一股不知名的窒闷。
她不在乎,他生气,她要在乎,揪住不放,他反而觉得无理取闹。烦闷之极。
想抓紧她,又不敢抓得太紧,担心从前的事情再次发生。想放手,又舍不得,总想知道她在做什么,恨不得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哪怕什么也不做,也是安心的。
呵,裴界曾说过,只有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