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有事要出去,明天我上午会准时回来,到时候一起去海底酒店度假。”
“有事?有什么事”男人似笑非笑,唇角勾勒的线条薄凉:“如果我不拦着你,你要去哪儿?去找薄晏晞?”
“你知道?”她的脸开始烧起来,微微吃力的仰头望着他弧度完美的脸部轮廓。脑袋眩晕,说话也有点带着鼻音:“你为什么会知道?”全身都有些虚虚浮浮的,低头抚了下额头,电光火石间想起了什么,拧起柳眉重新看他,质问道:“你早就查出来安浅隐婚的丈夫是薄晏晞是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居高临下,幽深的眸盯着她:“告诉你一个失忆的男人有意义吗?”
“为什么没有意义?”她眼睛蓦然睁大,一种前所未有的寒意从四面八方往毛孔里钻,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冷酷到了这种地步,一字一顿道:“薄晏晞是画儿的丈夫,他现在被安浅骗了,只要我去告诉他,让他去美国查,总能查到他和画儿登记结婚的档案记录。”
他低头瞧着她兴师问罪的模样,唇角勾的更加嘲弄:“你认为安浅既然有本事和他在美国登记结婚,她就没有本事事先把薄晏晞和秋画的那段婚姻档案给消除?”
也就是说安浅做了万全的准备工作,把薄晏晞过去的种种全部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