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后发现里面收拾的整整齐齐,根本不难找。
拿着他的内裤,她走过去。
他脸趴在枕头上挑眉:“做什么?”
“换啊。”
“好象没湿。”他气定神闲。
秋意浓眉头拧紧的像?花:“一会湿,一会没湿,到底有没有湿?”
他仍是不着痕迹的正经口气:“不太清楚,要不你摸摸,你摸一下就知道有没有湿。”
活脱脱的调戏,刚才在洗手间他骗她看了那个地方,而且还是近景,现在想想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门上,秋意浓咬了咬唇,她没想到这个男人恃宠而骄到这种地步,扭头看向窗外,一时间觉得没法和他沟通了。
宁爵西是个审时度势的男人,精确的捕捉到她脸上的那抹羞涩,唇角挑了挑,转了口吻道:“浓浓生气了?”
“哼。”
“为什么?”
“因为你不正经。”
“我在喜欢的女人面前也正经,那我也活的太累了。”他作势要起来,却似乎牵扯到了伤口,脸色变了变,抽着气重新躺下去。
秋意浓立刻紧张的弯下腰:“怎么了,你哪儿疼?是手臂还是背上的伤?”
“告诉我,你心不心疼?”
“我心疼,你告诉我你哪儿